谢恒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呵,还挺柔顺!看现在这幅样子更怀念还在大瑾的时候了。”
宣景:“我帮你束发过。”
“想起来了?”谢恒眼睛一亮,“早上你总是早起练剑。我们还没在一起时我就经常宿在将军府,我有睡懒觉的习惯,但在将军府住的时候不用人叫我都能天还没亮就起来,就因为想看你练剑。后来你教我剑法,我就跟着你一起练。我们在一起后,你晚上要是把我折腾得狠了,早上就不让我跟你一起起来练剑了,怕我睡不够,也担心我身体不舒服。旁人眼中的将军冰冷难以接近,但实际上可会疼人了。”
宣景搂过谢恒狠狠亲在那张叨叨不停的嘴上,咬了一口才放开,“只疼你。”
谢恒嘿嘿乐的像个痴汉。
突然,外头响起何宝珠的声音。
“寒霜!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寒霜:“不早了,我要伺候小姐洗漱更衣,平日这个时候小姐也该醒了。”
“平日是平日,我是说,小姐还没叫我们,我们还是在外头等着比较好。万一小姐还没睡够,坏了小姐春梦,呸,坏了小姐清梦,那就不好了!”
谢恒笑起来:“何宝珠的声音比平时提高了八度,这是生怕我们听不到。哎不过她好端端的干嘛拦着寒霜,难道她知道昨晚我们……”
宣景面不改色,“昨晚应时和何宝珠回来时你正双腿圈着我的腰。”
哔——
谢恒脑子里好像跑过一辆旧时的火车,笛声响亮得几乎能把他的头盖骨给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