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宝珠!你现在去外面等着我!”
应时气得青筋都绷出来了。
何宝珠冷着脸起身出去,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被谢恒吓到了。她的身手虽然远远比不上师兄,但肯定比谢恒一个只知道泡在实验室的书呆子强,现在居然被对方的气势吓到,失误,这只是失误。
何宝珠出去后,应时再次对谢恒道歉。
“宝珠是我师父的女儿,娇惯着长大,说话做事不注意分寸,还请谢先生见谅。”
谢恒笑了:“咱们这才聊多长时间,应先生就代替那位何小姐道歉两次了。恕我直言,何小姐这样的脾气可真不好合作。古桑国里明显有不为人知的巨大危险,带着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想唱反调找别扭的队友,就是增加危险系数。要是这样的话,我真要考虑到底要不要接受这次合作。”
应时无奈,接着解释道:“宝珠不是会拖后腿的人,她身手不错,虽是女孩子,但也不比我们其他男人差,而且宝珠的二叔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历史博物馆的馆长,宝珠跟她二叔关系好,耳濡目染,对古董也有一定的见识了解。”
谢恒心道难怪何宝珠一眼就看出了这套茶具的价值,原来家里有专业人士。
应时又说:“她脾气不好不会说话,我会尽全力约束她,要是她又说了不中听的话惹了谢先生生气,谢先生就左耳进右耳出,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头告诉我,我来收拾这丫头。”
谢恒笑了:“她惹了我不高兴,我就去跟你告状?这像什么话?别人冒犯我,我就喜欢自己找补回来。”
看着应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的反应,谢恒说:“当然,我下手有分寸,她惹我到什么程度,我下手就到什么程度。她被她爸妈宠着那是她家里的事,不是普天之下皆她妈,别人也没义务为她爸妈宠女儿没底线的行为买单不是?我不介意让她明白什么是社会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