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微微一笑,引着遥春进了自己新开的包房。
小半晌,遥春从谢恒房间里出来,又去了一趟茅房之后才回去拓跋云雷的包房。
他的袖子里揣着谢恒给的五百两银票,这是他做上一整年也赚不到的银子。接的恩客不少,但赚钱的都是管事,他们的赚头除了固定的那点月钱外就靠恩客的打赏,多数的恩客出手都不阔绰,毕竟已经在管事那花了钱,像谢恒这样出手如此大方的,多少小倌一辈子都碰不到。
不过就算没有这三百两的好处,遥春也愿意帮他那个忙。
重新回到包房,花雨正在伺候拓跋云雷喝酒。
之前遥春出去时两人还在床上闹得厉害,三人行本就耗费体力,拓跋云雷在遥春身上来了一把后,在春雨那就快了些,这会是已经完事了。
拓跋云雷皱眉看着遥春:“怎么去了这么久?”
两个小倌,拓跋云雷还是更喜欢遥春,遥春的身段更好,皮肤也更嫩滑,在床上也更放得开,花样多,刚刚要是遥春还在,他还能压着遥春再来一回。
遥春柔弱无骨地依偎在拓跋云雷怀里,倒了一杯酒奉上:“我这不是想着有花雨在,您未必还要的着我。我可没有花雨弟弟那么善解人意。”
“呵!还吃醋了!”拓跋云雷捏着遥春小巧的下巴轻轻晃了晃,“爷刚刚有多疼你你是没感觉吗?个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