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用替他说好话。”
“我可没有,倒是父亲,每回见阿恒好像都被气得不行,可不还是会为有这个外孙感到骄傲?月前不是您催着下人赶制冬衣,就为了在阿恒回京后第一时间给他送过去?阿恒也惦记您,前日进京,从陛下那回来之后连谢家都还没回,大晚上的就先来看您,千里迢迢从万阳带回来限量售卖的好酒给您,我和时衡都只得了别的特产。”
阮同甫渐渐勾起嘴角,“还算他孝顺!对了,你觉得阿恒和冠军侯如今关系如何?他们好像没有之间那般针锋相对了,都没听他说冠军侯的不是。”
阮展鸿边收拾棋盘边道:“阿恒作为将军跟冠军侯一同出征,相处这么长时间,可能从前的矛盾有所化解。不过阿恒的脾气您也知道,软硬不吃,若他真能跟冠军侯和平相处,那只能说明冠军侯有这个人格魅力,真的令阿恒信服。从前我们对冠军侯有诸多误解,后来许多事情也逐渐证明冠军侯跟我以为的并不一样,只是因为一些固有印象,我们又与他接触不多,一时间才。若是阿恒真对冠军侯改观,那倒也能证明冠军侯为人确实不错。”
阮同甫没说话,只看着棋盘陷入深思。
入夜,谢恒和谢斌一同入宫赴宴。
三品以上文武大臣都要参加庆功宴。宴会上自然是宣景风头最盛。只不过朝臣们对宣景有一种习惯性的敬畏,恭贺的话也说得规规矩矩。看着谢斌竟然无所畏惧地与冠军侯说话,脸上还带着笑意,众人只觉得不愧是谢大佞臣的兄长!别的不说,这胆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再看谢恒,虽然一直面带微笑,但那笑容就是莫名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依旧没几个人敢主动上前与谢恒寒暄。阮时衡和荣启站在谢恒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不过对于胡靖等将士,一众大臣的态度就放松了不少,甚至还能插科打诨两句。
酒菜都上齐之后舞乐开始,众人相继落座。
教坊司编排的舞蹈这一次倒是稍微有点新意,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齐舞之后便是金屏公主的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