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说过,她不进圈也可以,只要和周屹川的婚约作废。
但她妈妈选择了前者。
同意她去当一个抛头露面的艺人。
她的存在是什么呢,是用来联姻的工具。
周屹川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衬衫领口传来淡淡温热的湿意。
那里是姜邈靠着的地方。
他伸手将车内的挡板放下,摸了摸她的头:“先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姜邈在他怀里不出来,点了点头。
周屹川替她将滑下去的外套穿好。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我刚才那么,会不会太过分了?”
“不会。”他无条件站在她这边,“是你受了委屈,你有表达不满的权力。”
姜邈偷偷用他的领带擦眼泪,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看的一清二楚。
但也只是宠溺的笑笑。
从他的怀里离开,眼睛肿的像两个灯泡。
“我以为你又要理性的和我分析。”
周屹川的确是个理性远胜于感性的人,但他不爱说教。
只是他考虑问题都是优先从理性角度来出发。
果然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首要条件就是抛却一切私人感情。
他拿来纸巾替她擦眼泪:“不理性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第50章 第五十章
姜邈突然有了一种, 只要自己一哭,周屹川就会对她百依百顺的错觉。
哪怕她无理取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尽办法为她摘了去。
可能这并不是错觉。
她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那几天曲女士没给她打电话, 姜衡也没来烦她。
姜邈闲在家里,迫切的想做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和周屹川一起, 将自己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他房间。
说是和周屹川一起, 其实就是他负责搬,自己则在一旁帮倒忙添乱。
姜邈的东西很多,什么香薰蜡烛,什么盲盒公仔之类的。
看着周屹川那张床上摆满了她的玩偶, 连床单都换成了她喜欢粉紫色。
她就忍不住想笑。
很难想象周屹川躺在这张床上会是什么样。
好像也还行。
这是她这几天露出的最开心的一个笑了。
周屹川指了指房间靠窗的那个空地:“过几天我让人替你做个秋千, 就放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