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刚和公司签了对赌协议,周屹川看中他的经验,所以给他批了条子,拨了款,结果这么低级的错误都犯。
姜邈的出现无疑是将对方从这场汗流浃背的“审问”当中拯救出来。
周屹川看了眼她怀里那件应该被送去干洗的外套,却也没说什么。
通话挂断,他将手机放置一旁,又和她道谢。
谢她“多此一举”将自己的外套拿上来。
姜邈摇摇头,表现的很是大度。
“在工作吗?”她象征性的问了问,“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了?”
他没有否认,只说:“还好。”
那就是打扰到了。
姜邈抿唇,这人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给她个台阶下。
但她也没打算走,厚着脸皮打算继续赖在他这儿。
将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自己也顺势坐下。
她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在你这里躺一会。”
她没安全感的时候就会频繁的说很多话,讨厌一个人待着,总想往人多的地方钻。
这些周屹川十分清楚。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拿来遥控将窗帘关上。
深灰色的窗帘分别从两边朝里闭拢,最后一丝缝隙也没留。整个房间陷入一种封闭的寂静当中。
唯一开着的灯是书桌旁那盏台灯。
灯光适宜,恰好只能照亮书桌那一小块区域。
其他地方丝毫不受影响。
姜邈抱着他的外套躺下了。
安静的空间里,时间的流速似乎相对来说过的比较缓慢。姜邈很快睡着,模模糊糊中还做了一个梦。
具体的内容她不太清楚。
分辨她睡眠质量好或不好的因素之一,就是看她梦境的清晰程度。
越是记得清楚,说明睡眠质量越差,醒来之后往往还伴随着头晕目眩等等后遗症。
反之,同理。
她很少有不做梦的时候,今天这个梦格外模糊。
原本以为是睡不着的。
虽然和经纪人表现的洒脱,对于那则绯闻也一直是否认状态,让她别管。
子虚乌有的事情,等热度过去自然就无人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