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很了解了,聪明有耐力有韧性,能干沉稳又会做事,但是脸越来越冷越来越有气势的一个成功男士。
但是现在她看他,也孩子气,也爱笑,也爱说话,能陪着她鸡毛蒜皮小事说很久很久,跟她去留学的时候一样,“我原本觉得,你以前陪我说话打电话很久,是看我可怜在国外。”
“现在呢?”
“我觉得你喜欢我。”
滔滔笑了笑,提着行李上车,跟她一起回去,他还有一件事,想结婚的,趁热你不大打铁,等着铁冷透了吗?
厂房真的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现在,真的是不重要的。
冯展宽修剪盆栽呢,现在爱好就是这个,一盆几万块几万块地买,他什么也不干,就在花棚子里面干这个事情,热的满头的汗,滔滔就掀开帘子,“你来——”
第一次见这个儿子对着他笑眯眯的,这样活气的深情呢,原本不想去,但是架不住滔滔对他招手。
把茶碗放下,没想到他过来就是来放这个狗屁的,看滔滔跟看稀奇动物一样,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孩子在想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我得结婚了,”他说的理所当然又很真诚,真诚地像是真的如此,“你看,第一个我到年纪了,这个年纪结婚不算晚,但是也不算早的了,除了那些爱玩不想结婚的,基本上都结婚了,时髦的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