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御不想让方桥见到他这幅模样,咬着牙,“没事,东西倒了。”
他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这种暴力行为,指骨传来的剧痛延续到太阳穴。
alpha跌跌撞撞地起身,在抽屉里找出多日不见光的强效抑制针,冰凉的液体一管一管地输送进血液里。
房间里有方桥落下的衣物,他扯过抱在怀里,深深汲取布料上残留的茉莉花香......
凌晨一点多,睡梦中的方桥被吻醒。
这实在是太过于寻常的现象,他翻了个身,人还没醒,双臂先条件反射地攀住alpha的肩膀,迷迷糊糊里打开了唇瓣让江明御的舌头闯进来肆意攻陷。
他的实验似乎并没有得到验证,alpha虽然吻得又深又急,却远不如前几次易感期时那么狂躁。
是他多疑了吗?
方桥的舌尖被江明御裹进口腔里,吃糖一般舔舐吮吸,酥麻感一路抵达舌根,他有种江明御要把他整个人吃下去的错觉,退开了点,alpha却摁住他的后颈不让他有逃离的可能性。
薄荷香像鞭子一样击打着方桥的神经。
也许只是受信息素的影响,他有些动情,睁开被亲得湿润的眼睛,与近在咫尺的alpha对视。
一个眼神就能体会他的意思,但江明御出乎意料地将他半掀起的衣服又拉了回去。
方桥略显错愕地愣了愣。
江明御用指腹摩挲他红肿的唇舌,“你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的吗?”
alpha说得太小声,方桥意识浑沌听不清,想呼吸新鲜空气精神一点,但满屋子都是alpha的味道,越是吸入越是不清醒,他闭了闭眼,“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