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饶般看着alpha,“回去后,怎么样都可以。”
江明御声线更低,意味深长低问:“真的都可以?”
那么窄的腔道,omega真的不会反抗吗?
方桥几次干咽,“嗯,都可以。”
车子在夜色里迅疾地行驶着,江明御的易感期只是隐有症兆,又有omega淡淡的茉莉香相伴,意识仍算清明。
两人甚至等不到进卧室,一关起门就像两块磁铁般牢牢地贴在一起。
在无外人的家里,他们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找寻最原始的冲动,alpha彻底地放纵。
方桥说到做到,被江明御放倒在桌面上也没有说什么。
他其实不太喜欢在明亮的光线里做这种事,更别说在客厅,但江明御似乎特别热衷如此,在他拿手遮住眼睛时命令道:“不准不看我。”
方桥只好颤抖地睁开眼。
顶头的alpha双眸微红,唇峰紧抿,俊美得惊心动魄,深不见底的黑墨瞳孔倒映着一个满面通红的方桥,他将omega潮红的脸,微蹙的眉,半张的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纳眼底。
omega所有的痛苦与欢愉都由他赋予。
方桥半是赧然半是难堪地与alpha对视。
说是狂风骤雨也不为过。
屋里到处都留下了痕迹。
江明御是不会余尊降贵去收拾的,方桥也累得无力动弹,不敢想象明天保洁过来表情得有多精彩。此类情况多发,但方桥还是觉得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