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alpha最失控时,也排斥代表着合二为一的标记行为。
充其量,他们两个不过被强行捆绑在一起的陌生人。
时间变得没有概念,方桥也不知现在是过了一夜还是两夜,但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走不出这间房。
alpha睡得很沉,方桥眼睫颤动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小心翼翼拨开横贯在他青紫胸前的手臂。
双腿一落地便麻得踉跄了下。
方桥不敢去注意身后的动静,也顾不得蔽体,一瘸一拐拖着被蹂躏过的躯体走向大门的方向。
他靠在门上,无助地转着门把手,小声地、惶恐地问:“有人吗?”
无人应答。
他又急切地拧了两下,手指抖个不停,额头抵在冰冷的金属上轻轻磕着,“让我出去吧.....”
“去哪里?”
alpha阴沉沉的音色在耳边炸开。
方桥头也不敢回,只不到两天,他就对alpha产生了深深的恐惧。他用力地将门把手往下压。
咔哒、咔哒,打不开,打不开——
结实有力地手臂环住他的腰,如同捕抓逃跑的猎物,一点点地将他往巢穴里拖。
alpha怒气滔天,方桥要面对的是比之前还要惨痛的掠夺。
他的反抗、哭喊、求饶在高等级的信息素压制前不值一提。
神昏意乱的alpha失去自控力,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暴行。
方桥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房间门打开的时候,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