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付丧神们齐刷刷的摇头。
“诶——才不是呢,这是主公和鹤的孩子才对。”修复池里泡了几小时,从重伤变为轻伤的鹤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拉过小孩指着自己的眼睛。
“看!一模一样吧~”
我信你个鬼!
长谷部拔出刀打算把刚刚爬出来的鹤丸打回重伤丢回去。
“那……是主公是妈妈,还是鹤丸殿是妈妈?”五虎退小声的嘀咕着,天真的短刀居然认真的开始思考起这种问题。
“都不是。”一边的药研面无表情。“男性和男性是生不出孩子的,即使鹤丸是女性,那人类和付丧神是不同的物种,大概也存在着生/殖/隔/离吧。”
“哈哈哈……”引起争端的三日月退到了一边。
嘛……起码大家看上去不那么紧张了。
……
另一边的鹤见并不知道本丸发生了什么,脸上还残留着小孩子手掌上的温热。他低头看着手腕,上面的伤口已经结巴,只留下一小串血珠。
少年把手腕凑到嘴边,用舌尖卷走了腥甜的血珠,舌头的温度划过伤口有些痛……
多亏了这场大雪,把原本混乱的脑袋冻清醒了不少。
他重新迈步,顺着禾田南美的付丧神留下的血液走着。
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去吧,他有些……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