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一下而已,不会痛的。”鹤见握着棉棒挑眉。
不是因为怕疼啊……
纲吉最后选择了妥协,他放开捂着嘴的手,为了配合男孩的身高而跪在地上,向前倾身仰起头乖乖的张开了嘴。
鹤见满意的用手指挑着少年的下巴,然后发现现在的他做这个动作有些莫名的别扭之后改为用整个手掌拖着对方的脸。
鹤见用棉棒压着纲吉的舌头,仔细的观察对方舌头上的伤口,出血的情况比刚刚好了很多。
他把棉棒放到伤口上,血混着唾液很快浸湿了柔软的棉花。
“唔……”张着嘴无法吞咽唾液的纲吉向后缩了缩脑袋。
感觉口水要流出来了!
然而被男孩按住了后脑勺的少年根本没法动,唾液从嘴角滑了出来,纲吉的脸红上了几个度,恨不得立马消失在世界上。
而鹤见则面色如常的收回了第三根棉棒,伤口已经不再留血了,稍微注意一点很快就能好,他掏出土方友情提供的蛋黄酱印花手帕,轻轻把少年嘴角的液体擦去。
手帕上带着一股很淡的烟草味,让纲吉有点想打喷嚏。
男孩的动作很温柔,那双漂亮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难以察觉的温柔,继承于彭格列一世的超直感告诉少年,那丝一闪而过的温柔不是对他的,只是对方下意识的习惯,对某个……或者某一部分人习惯性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