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和莱娅都看着他——兄妹俩疑惑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老斯塔克很喜欢你，莱娅。”托马斯接着‘点醒’道。

这句话一出，俩人都明白托马斯先生眼角的那丝坏笑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上帝啊，爸爸。”莱娅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行，霍华德绝对不行！”布鲁斯立刻说道，“爸，你不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吗？”

“你不也是个花花公子吗？”托马斯挑了挑眉毛。

“对，所以我觉得布鲁斯和霍华德蛮配的。”莱娅立刻说。她停顿了一下，可怜兮兮地蹙眉，“爸爸，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好吧，我的确是开了个玩笑。”托马斯摊开手，“我还以为你去纽约是为了他呢。”

“太好了。”莱娅松了口气，“我实在是不喜欢他的小胡子。”

“他要是没有小胡子，你就喜欢他了？”布鲁斯挑起眉毛。

莱娅白了他一眼。

“但我刚刚的话，有一些不是开完笑的。”托马斯先生双手环胸，注视着自己的小女儿，“我们都在哥谭，如果你在纽约出了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的话——就去找他吧。虽说斯塔克是竞争对手，但是霍华德那小子的品行我还是信得过的。”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莱娅被不同的人碎碎念……父亲的叮嘱、母亲的叮嘱、兄长的叮嘱、朋友的叮嘱——

“你为什么也要这样絮絮叨叨的？”莱娅不解地扬起眉毛，“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德妮斯的碎碎念一停。

“哦，对哦。我忘记了。”德妮斯挠了挠头，她随即又兴奋起来，“我还没有去过纽约呢——真是让人太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