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一瘸一拐的走向他。
“你有妻儿,你实验的那些人就没有家人吗?”他轻声问,“你有妻儿,又怎么能狠心对和你妻子孩子一样年龄的人下手实验,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吗?!”
研究员嚎啕大哭,他并不是为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而是为了自己。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触感抵在他的额头。
研究员抬起头,看见埃尔举着枪,对着自己的额头。
“你真是个幸运儿。”埃尔轻声说,“可以这么轻易地解脱。”
砰——!
研究员的身体一顿,他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窟窿,他向着旁边倒去。
他倚靠着的铁门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埃尔和维克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他们一起看向房间内。
在房屋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子。那玻璃罐子里灌满了绿色的液体,而液体中,漂浮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瓶里是一种奇怪的物质——那物质似烟又似空气,在罐子中盘旋变换着,一会是蓝色,一会又是血红。
“就是它了。”埃尔轻声说,“只要毁掉它,世界就安全了。”
“来吧。”
维克想要蹲下身,可是因为伤势太重,他一个趔趄差点没有倒在地上。维克支撑着身体,他勉强跪在地上,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薄如胶带一般的东西,然后他将这玩意粘在了玻璃罐子上。
这是从上船那天起,他便随身携带的东西。这是最新型的胶带式炸药,比那种老旧型的威力要大数倍——为了将这带上船,他差点泄露自己的身份。
他那时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带着它,可能,冥冥之中必有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