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英国人可真他妈有病,西特维尔想,办公室里没有外人的时候,还自己和自己人演戏玩。
然后他看到那纽约特工对英国德州口音特工表示了同情,而且提出了小小的抗议:他认为他们做同事这么多年,他才将以前搬过家的事情告诉他们,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如果西特维尔不是亲眼看着王牌特工从英国和他一起来的纽约,而这些神盾局的特工从被调来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的话,他都快要相信这些英国人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了。
他收回刚刚的话,不仅英国人有病,这些神盾特工也是蛮有病的。
大体来说,西特维尔和一屋子的敌对特工相处得还算愉快,他甚至可以和以前一样差遣办公室里的特工,让他们帮他买咖啡,这些王牌特工和神盾特工们也真的像他的下属一样听话。除了所有到他手里的文件,不管九头蛇的还是神盾局下发的,那边发文件的刚走,这边他手中的文件就被两个组织的人抽走研究了。
这些人演技太好了,只有他桌子上隐秘的九头蛇专线铃声响起的时候,西特维尔才能想起来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就像现在,几个月没有处理过文件和任何事情、只能每天待在办公桌后看着两拨特工演戏玩的西特维尔,他的神情越来越放空。桌子上的内线通红响了足足五秒,他还在发呆。
直到整个屋子里的特工都停下手中的事,所有人都直直地盯着他的时候,西特维尔才意识到了这电话声不是幻觉。
根据其他特工目光‘友善’的注视,西特维尔自觉地将声音变成了公放。
“喂?”西特维尔以为又是什么闲杂事物,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喂,西特维尔。】那个声音是一个年级比较大的中年男性,【我是皮尔斯。】
猛地,屋里所有盯着他看的特工们眼睛像是狼一样放出了兴奋的饥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