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武装侦探社和港口afia的短暂和平,也只能靠外部的邪恶势力来推动了。
不过在说到“太宰治”的时候,艾丽娅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但她最后没有说,夏目沙罗便也没有问,只是抱着新拿到手的书,笑着同对方挥手道别。
等艾丽娅的身影消失不见,夏目沙罗合上那本外面最新刊登的少女漫画,对着空无一人的身前开口。
“那个老鼠,是在找你吧?不然实在说不通,一个和咒术和灵力都无关的异能力者,和武装侦探社也毫无交集,为什么要死咬着我不放。”
【哼。能死缠烂打到这个地步,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果然是个难缠的人类。】
发出了一些阴阳怪气的声音,“书”没有否认,而是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这一点。
【在和你缔约时我就说过,这个世界有太多野心家,想要得到我,用这本空白的‘小说’来视线自己的欲()望。我是在流浪途中,发现你的。】
【在来到横滨之前,我本来呆在欧洲那一块。】
——那费奥多尔,就是把“书”逼得跑来横滨避难因而找上她的那个罪魁祸首?
想起费奥多尔被抓获时那副病弱文艺青年的模样,夏目沙罗眨了眨眼睛,倒是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欲()望能让他执着至此。
遗憾的是,“书”并不能给她一个答案。
【只有本人碰到我,我才能阅读到他的一生。不过依照眼下这个情况,我建议你还是祈祷,他不会碰到我吧。】
“对哦,说起来,你现在连实体都没有,完全寄生在我的精神里。想偷也偷不走。”夏目沙罗歪歪头,“他要怎么才能拿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