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沙罗想,应该没有人告诉过忧太,他哭起来的样子很可爱,特别可爱,可爱到让人很想欺负一下。
那就稍微欺负一下好了!
“忧太。”
听到夏目沙罗呼唤他,乙骨忧太下意识应了一声,却不防对方忽然抬手将他推落在地后,自己竟也跟着倒下来。
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发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少年只能凭第一反应,慌张地张开手,想用自己当肉垫护住夏目沙罗,免得她摔跤。
毕竟地上很脏,而且夏目小姐摔到会疼的。
他连自己什么时候松开的刀都不知。
——于是夏目沙罗稳稳跨坐在了乙骨忧太的腰间,又能够以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仔细打量她如今带露的玫瑰。
乙骨忧太一下子就僵住了。
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摆,明明是受害人,他却还胡乱地拼命歉,急得眼尾都晕上柔软()湿润的薄红。
如果总是听歉的话,都会厌倦的吧?这么好听的声音,应该多说点好听的话才对啊。
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番,小鹿掉落陷阱前最惹人怜爱的姿态,夏目沙罗才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捧起乙骨忧太的侧脸,再低头吻上少年的唇。
和成年人略微粗糙干热的触感不同,少年人总是更柔软的,而且很乖,不会强势地索取,只会顺从地打开自己,允许心上人予取予求。
唇齿交缠间,空气中炸开馥郁而浓烈的玫瑰香气,将夏目沙罗缠得密不透风,连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都逃不开这股靡()丽的甜香。
跟会被理智局限和伪装的行动不同,少年最真实的情绪,明明是恨不得将五脏六腑也一同侵占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