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戴了一层了,再戴,也许以后他会分不清自己是谁。
“你不喜欢。”赤井秀一说。
栗川惟浅浅地笑了一下,“是……确实不是很愿意。”
“你相信他吗?”
相信琴酒吗?
栗川惟眸光闪烁,琴酒给他的答案是……
“我不会把我的枪对准你。”男人的手指轻轻地插入栗川惟柔软的长发之中,“你是我想要保护的人。”
那个男人,说这样的话,大概对他来说就是最重的情话和诺言了。
“那么你相信我吗?”
“栗川。”赤井秀一的声音把栗川惟的思绪拉回来,“你在想什么?”
栗川惟扬了扬唇,“没想什么,老实说……我倒是想过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离开米花町还是日本?”降谷零问。
栗川惟说,“离开日本,去在黑衣组织轻易不会发现的地方啊,国外的话肯定会好一些吧。”
“其实,美国也不错的。”赤井秀一忽然说。
栗川惟睫毛闪了闪,“fbi会注意到我这个组织的前成员吗?”
“你在更早之前,是搜查一课的警官对吗?”
栗川惟低低地嗯了一声,“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我一直很好奇。”赤井秀一说,“你在警视厅的资料是怎么销毁的,我一直以为把资料销毁干净去黑衣组织是为了做卧底,就像……”
赤井秀一的目光落在降谷零身上,“就像他一样。”
栗川惟平静道,“从正义的地方去到黑暗的地方,不就是相当于背叛了警视厅吗?既然背叛了正义,留着资料在这里又是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