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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冷清,你说句话。”栗川惟说,“要不然我会觉得这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呢。”

展现出脆弱的格兰菲迪。

琴酒伸手摸了摸栗川惟滚烫的额头,“刚刚给你吃了退烧药。”

栗川惟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想听你说这个啊,别的也行。”

“你想听什么?”琴酒耐心十足。

“要不然讲个故事好了。”栗川惟弯了弯唇,“g会讲故事吗?”

“我……”

正经讲故事这种事情对于琴酒来说未免有些为难,但是栗川惟话语里的期待让他无法忽视和拒绝。

“讲个故事而已。”琴酒淡淡说,“有什么不会的?”

“那你给我讲讲嘛。”栗川惟往琴酒怀里又蹭了蹭,声音里都带着热意,“我知道,g什么都会。”

生病的格兰菲迪似乎格外黏人,而且爱撒娇了。这个念头在琴酒脑海里一闪而过,又飞快地消失不见。

他搂着栗川惟,握着栗川惟冰凉的手,语气平平的,没有什么变化,“那就讲一讲童话故事吧。”

栗川惟略略一挑眉:“嗯……你讲。”

童话故事和琴酒搭配起来好像有点违和。

但是不重要,只要有点声音就好了,栗川惟想着。

“从前有一个法师,他会伪装成一个乞丐去挨家挨户地敲门乞讨,但是他只是想要抓一些漂亮的女人……”

是菲尔夏鸟,栗川惟知道这个故事。

这个童话故事实在算不上一个温馨美好的故事,但是由琴酒说出来好像半点都不奇怪了。

琴酒的声音平淡,说出来却又带着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栗川惟不自觉地又往琴酒怀里靠了靠,冰冷又滚烫的身体似乎有所缓和,他合上眼听着琴酒的声音。

“三姑娘看见了她死去的两个姐姐,一转头发现男巫就站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