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知道栗川惟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他没有再追问。
“要下雨了g,我们回去吧。”栗川惟挣了挣手,“到时候会被淋湿的。”
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琴酒没动,他说,“不会打雷。”
好像在闹脾气,栗川惟不确定地想着。
但是闹脾气什么地放在琴酒身上……好像格外有违和感。
“格兰菲迪。”琴酒抬起栗川惟的下巴,他似乎是在告诫,“不管是谁来找你,你都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栗川微笑起来,“这种事情担心得未免太早,没有人知道我跟你住在这里吧。”
我跟你太过生疏,琴酒敏锐地发现,自己竟然还会在意这样的小细节。
他说,“不管有没有人知道,有没有人找过来,你都要拒绝他们。”
琴酒似乎没有发现,他眼里带着紧张。
栗川惟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碰琴酒的鼻尖,笑起来,“g,这可不像你啊。”
琴酒冷冷地哼了一声,似乎想要说什么狠话,但是到嘴边转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因为打雷而恐惧的青年,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青年,要他安慰安慰自己的青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需要人爱着才高兴的青年。
琴酒似乎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了。
他似乎总是被这个人拿捏得死死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轻易地走出名叫格兰菲迪这个人的怪圈。
一个……不会爱上人的杀手。
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最终还是淋成落汤鸡的两个人站在屋檐下看着滴滴答答的雨对视了一眼。
琴酒抬了抬下巴,“谁让你拉着我跑的?”
栗川惟睁大眼,“你喜欢淋雨我不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