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腕,但是还没有抬起来握住栗川惟的手,就听见了栗川惟的话和看见了栗川惟的动作。
“就不要打扰无关人啦。”栗川惟顺势握住琴酒握枪的手,笑盈盈,“你就是想抓我回去嘛,我跟你回去就好了。”
对,一直一直栗川惟都是这样说的,无关人。
他和栗川惟的关系就是两个字。
琴酒不相信栗川惟这么乖。
这个人随时想着逃跑,表现得越乖就越显得他有别的想法。
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吗?
琴酒移动着目光,视线停留在面前那个男人的身上,“格兰菲迪,你是在为他求情吗?”
对面的男人神色不明,他看着栗川惟的脸,甚至在思考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很奇怪,在发现栗川惟在这里的时候,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易了容站在了茶室的外面,看见了和同事笑语晏晏的青年。
栗川惟不是很喜欢他,所以他易了容。
这样更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在意栗川惟是不是喜欢他呢?但是他就是这样在意了。
他听见栗川惟说,“……我都不认识他啊,他只是茶室的客人而已,我们之间的事情跟其他人没有关系啊。”
就算他没有易容站在这里,栗川惟和琴酒的事也跟他没有关系。
明明猜得到琴酒的到来,但是他还是来了。
这样冲动不计后果的举动,真是不可思议。
所以他没有插话,枪口抵着他的太阳穴,他竟然也没有思考应该怎么逃离,他只是看着栗川惟和琴酒对话。
似乎笃定栗川惟一定会让他离开。
事实上,他与栗川惟没有多少关系,所以按理来说他也没有插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