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花立刻在椅子上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了脑袋,充满控诉地看着他。
“大哥好过分……人家都说了很痒了你还一直用力,虽然不是很痛但是很难受啊ꜝ”
莱伊站起身,接着身高的优势将小笠原花的防御视若无物,伸出手掌盖住她的脑袋一通乱揉,毫无歉意地敷衍道:“啊,抱歉。”
小笠原花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哝了两句,从椅子上跳下来活动了下腰。
“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好酸哦,果然是因为最近运动量变少了吗……”
哐当。
刚从另一边走过来的年轻医生将拿着的的不锈钢托盘失手砸到了地上。
他震惊的目光在小笠原花和莱伊身上来回游移了半晌,叹息着摇了摇头,转身快步离去,背影透着一刻不停想要和人分享新鲜八卦的兴奋感。
“大哥,他怎么了﹖”
小笠原花懵逼道。
莱伊面色不知为何有些沉重:“坏了。”
“听说你和格拉帕带着伤就按耐不住地○○,把人搞到进了医疗处之后还在病床上玩强○py﹖”
贝尔摩德满脸玩味地跟当事人重复了下自己听到的八卦。
莱伊捏着酒杯的手一松,玻璃杯重重地掉回了桌面上,里面金黄色的酒液撒出来了一点,在吧台上晕出几个黑色的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