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熏子的尸体被发现时,离有气窗那面墙壁很近,气窗的栏杆上也发现了擦痕。不进入储物室,而是从外面、通过气窗勒死小林熏子,是可以做到的。”

剧场外面,已经有鉴识科的警员去查了,应该可以检查出点什么。

“这个手法唯一的难点是,要如何在室外把绳索套在死者脖子上。”

藤谷莓果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安室透捂住伤口的手帕,“所以只可能是死者自己把绳子套上的?”

安室透和伊达航一时都陷入了沉思。

目前看来,这个结论最为合理,但从直觉上来说,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确实不对劲。

藤谷莓果握着安室透的手,拿出消毒水帮他消毒,一边思考着这个剧场里的种种怪异之处。

“嘻嘻嘻嘻嘻……”

就在这时,藤谷莓果又听到了那个诡异的笑声,她手上力道顿时一重。

手背传来点点刺痛,拉回了安室透的思绪。他侧过头,看向神情专注的藤谷莓果。

她微微垂着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颤动的睫毛和翘起的鼻尖。

眼前熟悉的画面,让安室透有瞬间的恍惚。

以前他们感情很好的时候,她也总是十分紧张他受伤。总让他有一种,在她眼里,他脆弱得像是随时都会死掉般的错觉。

她还总说要保护他,真的让他既好笑,又觉得她可爱。

可能热恋的时候,就是这样,连对视几秒都会忍不住吻到一起,更何况莓果还那么热情……咳。

有一次他因为外出时见义勇为,不小心受了点刀伤,她来房间看他,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扒他的衣服。

他伤得本来就不重,亲亲摸摸地两人就滚到了一起。

那次,她还非说他受伤了、不能用力,按着他不让他乱动,然后自己跨了上来……

藤谷莓果抬头看了一眼安室透,发现他好像在发呆。

在她消毒的过程中,那个诡异的笑声,越笑越激动,越笑越渗人,到现在竟然已经演变成了尖叫,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救命!!!”

藤谷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