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有发表就教令院先萎了，毕竟……

她说的还挺真诚的，他们是搞学术的，也不能真的让人家因为言论获罪，而且再说下去估计认同的人说不定更多了。

师父说大贤者们的价值的确是越来越低，近些年须弥能够拿得出手的学术论文成果倒是越来越少，很多都是不值一提没有价值的东西。

柯莱还是很羡慕的，真的很厉害，可以顶着教令院的压力就这么干下去，据说到现在大贤者好像也对那几篇文章耿耿于怀。

“嗯，其实那个时候师父还说，小杏你在教令院里真的很有名，大家都觉得你是未来的明日之星，甚至觉得你毕业后一定可以成为贤者。”

当然不一定是知论派，师父他们都觉得她很适合因论派。

当然因论派的贤者心情据说是这样的：不支持转系哦。

小杏：……这群垃圾，连当个须弥喷子的决心都没有，你好我好大家好，算什么因论派！

曾经的我是一个阿帽！

然后小杏就遭遇了滑铁卢。

遇到了一个坑爹的导师，哎，郁闷。

“所以小杏你当时的论文那样，师父都说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真的很聪明呢。”

小杏：不是，我真的只是想随便水水，我觉得提纳里前辈对我有奇怪的误解和滤镜。

“就连赛诺前辈都说，当时教令院真的是差一点就要发怒抓捕了，很少有人能对抗权威到这样的地步，虽然他本身代表了一定的力量，但是也很欣赏你，当然更欣赏的是打牌很厉害。”

哎……

小杏叹了口气，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谁能想到曾经的知论之光居然还在这里吭哧吭哧写论文开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