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您带过来。”我妻耀越说越热,滚烫的脸贴在太宰治的胸口上,手下感受到的脉搏陡然加速,这个发现让我妻耀的笑容更灿烂,他缓缓闭上眼睛,忍不住将太宰治环抱的更紧密:“和我一起去米花时吧,我们一起出任务,一起去旅游,一起生活,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太宰治突然开口,打断了我妻耀的絮絮叨叨:“我要洗澡。”
他语气嫌弃:“哇,满身的酒臭味。”
我妻耀闭上了嘴,他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对哦,太宰先生,喝了好多酒,是该洗澡了。”
他似乎没发现太宰治出声时机的恰到好处,又或者,对待太宰治,我妻耀完全可以做到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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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只白皙的手按在镜面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痉挛似的颤抖着,又倏地攥起,青筋在踝骨绷紧,跳动着。
portafia的宿舍里,宽敞的卫生间热水器呼呼运转着,水雾缭绕间,在沐浴露清香的掩藏之下,淡淡的血腥味道一缕缕缠绕出来,从黑色的西装裤爬过脚踝,又小心翼翼地攀上腰肢,讨饶似的,绕在鼻尖示弱。
落地镜上的手,脱力的滑下,又颤抖着,攀紧了镜框,勉力支撑着身体没有趴倒在地。
雾气在卫生间内盘旋着,湿漉漉的水汽打湿粉红的发,苍白的手指穿进其中,却在格外粉红发丝之间难得显出了暗淡。
有枯燥的发丝在花洒不懈怠的水流之下,手感顺滑,每一根发丝都好似吸饱了水珠,垂涎欲滴似的,在苍白的指尖颤抖着讨饶,偏生又粉得过于暧昧,衬托得太宰治的手指都染上了血色,这却只让太宰治心底的烦躁愈烧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