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乱了。
对,就是这样。
太宰治捏着那根发丝,贴在我妻耀的脸上,又缓缓松开。
但还不够。
距离太宰治的画作完成,还差得远。
既然要成为太宰治的狗,需要的驯服永远不能只是宽宏与体谅。
痛楚,难捱,严苟到足以让狗听话的惩戒,也是驯服野犬不得不使用的手段。
眸子微垂,太宰治的视线落在我妻耀那一节凝着干涸血迹的脖颈上,又缓缓凝实,我妻耀长时间的沉默没有让太宰治停下他的创作,他还在继续。
“你怕疼吗?”
太宰治改为掌心覆盖在伤口上面,轻声问道。
我妻耀见他不再抖烟灰,便收回了手,闻言,楞了一下,迟疑的摇了摇头。
他的脸很红,超级红。
就连脖子也是通红的。
一般而言,我妻耀是不怕疼痛的。因为我妻耀的工作,受伤其实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
就好比这一次,但是……
太宰治给予的疼痛,是我妻耀前所未有的感受。
他还在体验,甚至在品鉴这份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