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行为。
“你是短刀也不行,那个小疯子的想法谁不清楚啊。”山姥切长义竟然也在这里。
不仅是真中鸣惊讶,旁边的人也惊讶了,皆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们身边的山姥切长义。
“你怎么来了?”次郎太刀有些惊讶,举起酒杯对着山姥切长义晃了晃,“来一杯吗?”
“不了。”山姥切长义的语气有些生硬,“长谷部让我过来把大包平带走。”他的目光落在了人群的最后的大包平身上。
次郎太刀耸肩,招呼着大家让路,好让山姥切长义走过去把大包平叫醒。
迷迷糊糊的红发男人被叫醒后本想发作,但在对上山姥切长义发冷的眼神后立刻噤声,乖巧地站起身跟着山姥切长义离开了。
离开后剩下的人又恢复了欢乐的气息,不再去聊不愉快的话题,而是想尽办法借酒消愁,或者谈论着大家最关心的话题,也就是真中鸣。
无非是在意真中鸣那天提出的要求。
顺带一提,坐在下面的人基本都超过了真中鸣的最低标准。
无心在听他们的谈话,真中鸣选择放空了自己的想法。
原来不只是他会去思考如何跟他们相处,他们也在烦恼他那天提出的特定要求——不论是否会和他接触。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真中鸣还能理解,因为这两个人总是迫不及待地想找机会和自己谈话,但其他的人,似乎没有理由会和自己交谈。
即使是那些已经挂上刀铃的人,其中好多人真中鸣一句话也没有跟他们说过。
这就是三日月宗近想让他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