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里面的东西。”阿不福思心底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我宁愿去面对湖里的那些死尸也不想对付它们。”
邓布利多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感觉是正确的。”
“你不会准备让我去对付它吧?我得提醒你,我的魔药课owls可是拿了一个a。”
这是什么值得他骄傲地大声说出来的事吗?邓布利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阿不福思糟糕成绩支配的恐怖夏天。
“当然会由我解决掉它们,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一些小忙。”邓布利多的手中变出了一盏高脚杯。
“好吧,你需要我做什么?”阿不福思疑惑地看着邓布利多手中的杯子。
“你需要确保我把它们全都喝下去了。”邓布利多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就像是在晚宴里和大家祝词一样。
阿不福思结巴了一下:“你,你确定?你是说你要喝下它?这不是毒药吗?”
“这不是毒药,我不否认它应该要比毒药可怕得多,但是它不会让我死掉。”邓布利多尽量耐下心来和自己这个从不让他省心的弟弟解释,如果换成别人他大概能做到一直心平气和,但毫无疑问,大多数人对家人的要求都要更高。
“我不干了!”阿不福思激烈地拒绝,“你的脑子一定是被牙虫蛀了!把毒药灌进你的喉咙眼里,我干不来这样的事!”
“我说了这不是毒药,它不会把我杀死。”邓布利多深吸一口气,“如果你干不来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阿不福思立马想到了那个他没有见过的阿利安娜:“你是在威胁我!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比如你那个魔药教授,他看起来就是给别人灌毒药的一把好手!”
“别这样说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忍不住说教道,“不能是他。”
斯内普会察觉到魂器的秘密,而哈利是一件魂器的事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对斯内普知道真相的后果他没有把握,绝对不可以冒险。
阿不福思愤怒地在小岛的平台上绕了几圈,最终他指着邓布利多的鼻子:“好,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