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都带着浓重的乡村口音,不属于东京任何一个地区的方言。来自东京都的青年听不太明白, 但壮男抽刀的动作他还是可以感受到的,青年以捆绑的姿态,身形敏捷的一闪:“这个不可以给你。”

他抿紧嘴唇,目光坦然的望向壮男。壮男一开始还颇有底气的回瞪, 半分钟后,青年的眼眸依旧毫无亮光, 壮男被这如同死鱼的目光盯的开始头皮发麻……

“快点, 把他刀拿出来啊!”后面的村民开始催他。

壮男:“……”

壮男咽了一口唾沫, 为了掩饰自己的惧怕而扭了扭脚踝,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我看就算了吧,他被绑着,也用不了刀。”

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说服村民,特别是还有几个不依不饶妇女在这,于是壮男继续道:“这笼子脏死了,里面还臭烘烘的,那俩小鬼的屎尿都在里面被抹开了,要拿刀你们自己去。”

青年因为刚才的闪避动作,刚才钻进了笼子的深处,妇女们听壮男说笼子有污垢,一想女娃是被关了好几天了,不通风的闷热屋子内仿佛都飘出了酸臭味。

妇女们皱起了鼻子,甚至还有一个老妇直接恶心的捂住了口鼻,发出干呕的声音,一句话都不说的向屋外走去。

见老妇走了,壮男也随之跟上。

留下的两个妇女面露不愉,她们对视了一眼,交谈了几番,最后说了句“等村长回来再收拾你”,还晦气的吐了口痰,很快也匆匆离开了这间关禁闭的屋子。

村民们还不忘把门关上,顿时,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与陌生男性身处同一块区域,即使两姐妹看到男性身上绑着绳子,也还是忍不住害怕。

黑暗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粗布与笼子的摩擦,村民打的是死结,普通人一时半会还真解不开。但青年用了巧劲,把腰间的刀拔出鞘,一套行云流水的刀法,麻绳咚咚的掉落在了牢笼内。

她们看不见青年的动作,视觉受阻,听觉更加敏锐了,两姐妹只能抱在一起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