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答案就很简单了,真正熟悉‘斩鬼’的,恐怕不是他们眼前的委托人,是对方背後的另一位——

“唐泽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唐泽长宁先生的‘花火生涯’应该持续了近百年了吧?”

太宰治注视着棕发青年,在对方愈渐苍白的脸色下,继续说道,

“真是了不起啊,又是全国最长寿的老人,又是传奇的花火师,还拥有一个庞大的家族産业,理论上,这位唐泽老先生的采访报道,应该只多不少才对。”

但事实却是,媒体对这位传奇花火师的描述,翻来覆去也只有‘长寿’‘神秘’这一点东西。

甚至拿不出一张最新的照片。

“我很好奇,这是为什麽呢,唐泽先生?”太宰治问道。

唐泽敏行平视着太宰治,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目光已然恢复了镇定,

“这一点,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麽,否则,也不至于把社内的人员清空。”

“嗯?”

太宰治眨巴了下眼睛,一副十足意外的样子,

“唐泽先生,我们并不知道哦。”

“虽然我们是侦探社,但不是神明,能对尚未发生的事情未卜先知,事实上,我们提前清场只是因为下班时间快到了,而您又突然上门,提出古怪的要求。”

“这种时候,当然是知道内情的人,越少越好啦。”

“事实上,真正告诉我们答案的,其实是唐泽先生您哦!”

某个心眼绷带怪说着,两手一摊,遗憾地摇头,一副‘没办法,答案自己送上门’的气人表现。

唐泽敏行:“……”

我真信你的鬼话,才是脑袋进水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