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这麽凄惨,只是两天而已。
虽然很想这麽说,但与谢野晶子擡起眼,在脑中回忆了一遍某个鸢眼青年过去的风格,又默默闭上了嘴,对国木田独步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这一边,国木田独步做足了心理准备。
然而很快,姜发青年发现,情况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麽糟。
他设想中的一系列混乱并没有发生。
或许是顾及到随身的月华刀,在接下来的委托调查中,太宰治没有像往常一样积极入水,说着‘哦,国木田君,这里有一条很不错的河呢!’,而後一跃而入,咕噜噜地被水流冲走。
甚至连摸鱼的行为都消退了,工作效率高得不可思议。
【……太宰这家夥,难不成还真变靠谱了?】
野生动物园,某处被警戒线围起来的案发现场内
国木田独步忍不住侧过头,古怪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宰治。
此刻,太宰治正双手插兜,垂着眼站在尸体的一侧,鸢瞳平静地看着趴在受害人身上,哭得悲痛欲绝的女性。
像是感应到落在脸上的视线,太宰治掀起眼睫,笑容温和地望来,
“怎麽了吗,国木田君?”
国木田独步盯着太宰治看了一会儿,沉默地摇了摇头。
“没什麽。”
奇怪。
分明一切如常,但国木田独步却莫名有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已知线索:
兄长爱德华,有反对的理由
但他不说
阿织在追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