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侦探社的衆人,仿佛见到最後一根浮木的溺水者般,眼中骤然迸发出强烈的求生光芒,向衆人求助。
“对……侦探社,救,救救我!”
“我只是偷窥而已,罪不至死……”
可惜,没有人理会他。
就连一向最心软的敦,也无视了男人的说辞。
“谷崎君。”乱步冷静地开口,提醒道,
“只是偷窥和目睹案发过程,见死不救,是不足以让一个无耻低劣的人承认自己的过错,并为此担惊受怕的。”
事实是,他们只会承认一个不那麽严重的罪责。
然後,以此掩盖另一个更糟糕的行径。
“难道是他杀了……”
谷崎润一郎想到了一个可能,但下一秒,又立即否认了自己的猜想。
不对,之前在会议室时,乱步先生就提到过,谷口英子是自杀的。
与此同时,广田健次郎再次惊慌地张开口,大声辩驳,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动那个贱丶那个女人,我没有!你们别想冤枉我!”
“对,你没有。”
乱步看了一眼大喊大叫的男人,语气了然地说道,
“你只是干了一件比杀死谷口英子,更恶毒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