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咳嗽了一声,眼神可疑地游移了一下,

“咳咳,那什麽太快了,这样吧,我们丶我们可以先从彼此的爱好开始聊起——”

“聊什麽聊?想都别想!”

太宰治一惊,猛地瞪圆了眼睛。

他一边挤进国木田和由香织的中间,试图抢回那张黑卡,还不忘了对搭档发出悲愤地控诉,

“阿织!你竟然随便给别的男人银行卡,我都没有!你这个始乱终弃的花心鬼,不准随便养国木田君啊!!”

“啊?什麽始乱终弃,只是一张信用卡而已,再说了,这还不是你的错……”

“什麽叫‘随便养’?太宰,不要把人说得和养宠物一样!咳,沙条,请问你平时的爱好——”

乱糟糟,乱七八糟。

刚平息没多久的办公室,又重新陷入了一片混乱。

旁观全程的敦:“……”

虎敦少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还是默默闭上了嘴,放弃了劝架。

算了,至少大病初愈的太宰先生,不需要担心挨揍危机了。

这也不错。

其馀的事务员小姐们,集体起立鼓掌,露出了快慰的嘲笑。

太宰先生,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呵,让你作,阿织的黑卡是别人了的吧?

哈哈哈,活该!

与此同时,遥远的城市

某间装潢华丽的书房内

一个清瘦的身影坐在欧式椅中。

室内明亮的光线从天花板落下,一瞬照亮了青年黑色的天然卷头发,苍白的皮肤,以及搭在椅子扶把上的手指。

下属敲门时,鬼族青年正单手撑着下巴,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扶手处,饶有兴趣地研究桌面上的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