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阿贝多的笔记做完后,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试验台,但还是打先对黎礼表达了感谢。
“抱歉,我刚刚不是故意不理你的,只是有时候灵感来得突然,转瞬即逝,我怕抓不住。”
“这倒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感谢我什么呢?”应该说谢谢的是她吧。
“折叠床是我去蒙德借来的,正是因为听到了蒙德路人的谈论声,我才骤然想到,雪山的研究不一定要拘泥在雪山之中,历史也是一件重要的事,他往往掩藏了万物延存至今导致的结果。是你给我的这个契机。”
黎礼有些不好意思道:“巧合巧合。我也谢谢你帮我带来了床。”
阿贝多点点头:“毕竟我不能委屈你和我一样只坐在椅子上小憩——这是你画的吗?”他来到画板前,翻动几页。
“我不会画画,就随手勾了几笔啦。”黎礼希望阿贝多别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可能的确有些冒犯,但我希望能通过你的行为轨迹研究你的生长状况——虽然听起来很怪,”阿贝多微微眯眼笑着:“我帮你弄来了折叠床,所以想必你也不介意。”
……纯良的笑容藏着不怀好意的感觉。但黎礼当然知道阿贝多没有恶意。
他并没有陪黎礼聊太久,在书架上放了几本书朝她指了指,然后又去做实验了。
直到黎礼睡着,阿贝多都在试验台前专心致志,甚至没有抬起过头。
梦里感觉风雪吹入微冷,很快就有温暖的东西覆盖在身上,一阵微风刮过后,黎礼安心地继续沉睡。
这样的摸鱼打混的日子——当然是对黎礼来说——持续了几天之后,阿贝多某日终于很高兴地和黎礼分享了自己研究成功的消息和成果,虽然黎礼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也是很为阿贝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