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生土长的璃月人虞青摆出一副我完全看不懂这衣服是怎么回事的模样,但眼神里直白的笑意说明了一切。

她故意的。

可他艾尔海森又不是遇到这种事会临阵脱逃的小男生,他们两个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有什么是不能看不能摸的吗?

于是艾尔海森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可以,当他的指腹碰到对方腰间的皮肤时,虞青抿紧了嘴唇。

她怕痒。

“艾尔海森,不要——”

“别动,会系歪的。”对方手里捏着绳子,原先平稳的语调现在有一点发颤。

“——不是,你不要总是挠我痒痒!”

这套衣服穿了半天,直到所有的步骤完成以后,他伸手打横抱起虞青,将她放在了化妆台上。

“还有这个。”艾尔海森提出了一双精巧的绣鞋,鞋尖上嵌了很漂亮的珍珠。看起来像稻妻特产的珊瑚真珠。

男人有力的手指握住了虞青的脚踝,对方很瘦,踝骨很明显。于是艾尔海森便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直到虞青抽了一下脚才回过神来。

“这样就好了。”

新娘子还没有挽头发,黑丝如瀑,垂在火红的嫁衣上。外头的阳光落了一半在她身上,将虞青原本就圆圆的小脸变得更柔和了。

“要我帮你挽头发吗?”艾尔海森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唇角。

虞青诧异:“这个你也会吗,很难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