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房门被轻轻关上,房间的一切都陷入黑暗与梦乡。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虞青第一件事就是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她不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才感觉到绝望。
虽然强吻男朋友这件事可能不犯法,也确实是她想干但是一只不敢干的。但是,但是为什么是对方帮自己洗澡的时候啊!
这也太社死了。
虞青本想偷偷摸摸溜出家门,在教令院先躲上艾尔海森一天再说的,但是计划还没开始就被另一个当事人抓住了。
艾尔海森挑了下眉:“下次我会看好你的,绝对不会再给你借机发疯的途径。”
“……我也发疯吧。”虞青的声音没什么底气,在看到对方嘴唇上的咬伤以后,干脆低着头装鸵鸟了。
“不过,如果只是亲我,而不是把自己摔得嗷嗷大哭的话,我倒是很欢迎。”艾尔海森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了一下,“胳膊和大腿上磕到的地方还疼吗?”
昨天她可是好好在家闹了一顿,要不是艾尔海森在边上看着,虞青早上起来身上得多出一大堆不明伤痕。
“呵呵,别说了,给我留点脸……”虞青捂住他的嘴,没什么底气地威胁道,“再说就不理你了。”
这种话及时小学生都不会说了吧,虞青感觉这个世界糟糕极了。
但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过段时间她得去参加笔试。
五天后虞青上完课从教令院里风风火火地赶回艾尔海森家,一进门就抓住了自家男朋友的袖子。
“艾尔海森,救我!”帮她补课,听说今年的题目难度直线上升啊!
对此,穿着围裙正在做饭的大书记官先生只是淡定地问了一句:“那你拿什么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