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看着自己面前自信满满的小姑娘，不由得轻弯了一下唇角。他的掌心轻轻捧住虞青的脸颊，低头和她平视：“我一直都在很认真地看着你。”

这一下把虞青整了个大红脸，她“唰——”一声就从艾尔海森手下溜走了。再待下去，心脏非要跳出来不可了。没事干什么凑那么近啊！

心跳快到达到阈值的并不只有虞青一个人而已，艾尔海森微微低头，呼了一口气。

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不能随便与恋人长时间对视，会生出欲望来的。

答辩的顺序是抽签决定的，虞青抽到的次序大概是中间的样子，她捏着签子，暗暗地给自己打气。

在等候室等待的时候，她听到了其他两个学生的对话。

“你为什么要参加跳级考啊，也是为了今年的留学名额吗？”今年毕业班的留学名额要比往年宽松一些，机会难得，基本上大部分人的目的都是这个。

“哈哈，并不是啊，我就想早点毕业回家给家里的公司打杂嘛。”

虞青支着脑袋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她看着窗外飘来飘去的白云，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说实话，她完全就是处于早点毕业，早点远离学术内卷的教令院才参加考试的。一旦考试成功，她就会在一年以后毕业，至于毕业以后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想过。

是继续升学还是准备从事工作，是打算留在须弥还是返回璃月……这些虞青统统没有考虑过，她对自己的规划似乎只有小小的一段路，她也从来不清楚自己未来要去做什么。

像个在迷雾里踽踽独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