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海中长大的少年,将灵魂作为容器献祭给了死神,以来称量世间的罪孽与正义。
他足够冰冷,却也足够温柔,会为了能调节人际关系而去学习那些无趣的冷笑话,会为了他追求的正义而不顾危险地救起那些逃入魔物口中的犯罪者。
可就是这么一个用法则规定他人,也束缚着自己内心的家伙,在遇到了你后,彻底倾覆了他的世界。
爱意在齿间碰撞纠缠,嘴角在慌乱中被犬牙舔过而留了红痕。
从未与人有过亲昵的少年不会接吻,他的动作笨拙又生疏,但因为那股无法掩埋的占有欲,你尝到了无比强烈的侵略感。
钳制住你的力道稍微松开了些,但你的呼吸仍然被人掠夺着。
“赛诺……我要,喘不过气了……”你开始感到难受,下意识地张嘴想要大口吸气,但你越是这么做,那人便越是肆意。
最后见你一张小脸都憋得通红了,他才大发慈悲地放了手,转而用鼻尖在你脸颊有一没一地蹭了蹭,似乎是在发泄他内心的不满。
白日里下了场晴天雨,雨水淅淅沥沥沿着屋檐在外头的走道上汇成了一潭。
隔壁的邻居下了夜班回家,雨靴踏过积水溅起片黏连着的丝,又化作水珠延绵滚落,发出滴滴溚的细小动静。
你实在是气喘得慌,也顾及不上要擦拭嘴角,只羞红着面颊失神地望着他。
确实像只兔子。
你因缺氧而朦胧的视野中赛诺被模糊了轮廓,你分辨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作何表情。
他总是不说话的,高兴也好,愤怒也罢,他更愿意将所有的情绪化作沉默,当做自己继续前进的一块石阶。
但现在这些无法形容的感情堆积得太多了,从你们相遇的那一秒开始,一直到他把你压在身下的那一刻。
他的心快要被你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