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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智熄。
在危险和战斗中打过这么多年的交道,他还是头一次如此的无助,感觉智商不够用了。
一根羽毛笔莫名其妙在空中扭动着身体不说,周围原本就精神不怎么对劲的同事们竟然还统一给这只羽毛笔跪了下来,口中还呼唤着boss?!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boss怎么可能是根羽毛笔呢?!
boss分明就是病危的三代目啊!
仔细想想,刚才的桑巴舞蹈、仿佛邪教一般的仪式现场都很不对劲啊,这是正常的广津柳浪能够做出来的事吗?
恍惚之中,森鸥外的脑中不断的运作,随即终于得出了个清晰的答案——这一切都是假的。
从几天前开始,他频频遇见的怪异景象以及眼前这些情景,都是假的。
不合理的因素接二连三出现,怎么可能这么巧合,一定是某种精神系的异能,或者是他的精神状态除了什么问题!
森鸥外醒悟了。
周围一圈人都在朝羽毛笔恭敬跪下,他却唯独笔直地站在原因,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傲感。
任由广津柳浪小幅度地扯着他的衣袖示意他行礼,也完全没有一丝波动。
甚至冷淡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发皱的袖口。
事已如此,察觉到自己竟陷入如此深的病情后,森鸥外竟奇异般的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