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根据判断,她那时给疯帽子的……那个地方注射的药剂是让……失去了生殖细胞的排出能力,所以……”
提姆没有把话说下去,毕竟,等疯帽子醒后,发出的悲号几乎要贯穿了整个病房,连站在门外听着的他都感觉到了对方内心巨大的绝望。
“……我觉得她做的没有问题,疯帽子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性骚扰加猥亵幼童。”杰森面无表情地把心底那点对疯帽子的同情给揉成纸团丢进垃圾桶,“我们不能太强求医生。”
“所以你可以看到一个每天在阿卡姆练习美式高音的疯帽子了。”
“你这是和阿福学的冷笑话?以及你这个形容侮辱了那些歌唱家。”
提姆:“……阿福拨通了我的电话,或许你可以亲自和他说。”
“不!该死的小红鸟!¥&……”在一连串夹杂着轻微畏惧的话语中,红罗宾毫无兄弟爱地伸手准备按下接听键,谁让对方一口一个变态嘲笑自己的,不要小看熬夜党的报复心。然后,他的余光看到了另一块电脑分屏上忽然闪过一串不在预料中的代码,微微睁大了眼。
该死,他因为一时的分心,居然被别的黑客反击一军!提姆急速地把椅子换了个方向,手指却不小心真的按下了接听键。
“糟糕!阿福,抱歉,我这里有一件紧急的事……”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打,然而对方似乎使用的不像是世界上的主流攻击模式,一时间面对陌生的攻击手段,加上那边杰森骂骂咧咧的话语轰炸,过度运转的大脑一时间被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他就眼睁睁地听到自己的电脑音响中响起了一段音乐。
等等,音乐……?
音乐的前潮过去,而后便响起了一道略带色气的喘息女音。
提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