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挺有自信的。
而当荣妃娘娘派人传达第二次召见时,富察格格和颜扎格格两人心中咯噔一下,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彼此相望,也觉得对方是劲敌。
她们入钟粹宫时,荣妃并不在正殿,而是在院子的西南角。
西南角院里有三个秋千,秋千两绳都有用花草装饰,荣妃坐在中间那个。
这便是很不一样的地方,她们额娘在她们面前,往往是端庄的、贤惠的,但荣妃娘娘好像并不在意这个,再加上岁月给她格外优待,相处起来更像同辈姐妹而非长辈。
见二人万福,马佳芸兰笑着说:“免礼,不要太拘谨,唤你们来,也是陪我玩一玩,塔娜不在,已经很久没人陪我晃悠这个了,倒是叨扰你们了。喜欢秋千吗?坐啊。”
富察格格坐下后言:“‘娥眉绝世不可寻,能使花羞在上林’,娘娘兰质蕙心,荣宪长公主天资聪慧,奴才也望能沾的一二。”
“那奴才也来沾一沾,”颜扎格格很开心地坐下,她说,“奴才家里也有秋千,很小时候阿玛额娘为奴搭建的,但兄长弟弟们却也抢着要玩儿,听额娘说,当时还把奴才惹哭了,他们长大听说此事,一人又给奴才搭建一个,额娘笑骂院子都不够用呢!”
马佳芸兰知道她们家中的兄弟并非出自同母,富察家还有庶女,已出嫁,并且嫁的不错,以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家风都不错。
“我小时候也和你一样皮,不过那个时候我们争的是跑马,也不知道现在都流行你们玩什么。”马佳芸兰好奇地问。
“跑马也玩儿,只不过家里跑不开,必须得去庄子上才行。”颜扎格格回。
“奴才家里也一样,”富察格格温婉一笑,“只是外出次数必定有限,最多的还是在家里玩一玩投壶、踢毽子、握槊、斗百草、击鼓催花之类。”
颜扎格格点了点头。
这些马佳芸兰还真不是全玩过,好奇打探握槊与斗百草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