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白过来的时间过得太久,久到已经没有把握回去时就能解决,就能再一次进驻,特别是无法守在身旁,无法立即将你放在身边的时候,宁愿仍是模糊,不敢去捅破之间暧昧的隔膜。
直至回来之后,才知道,那个被遗留下来的人该是如何的悲伤,哀痛。
在这个以为能永远在你身边的时候,却还是只能任你的心疏远。不二,你不知道吗?你只是关上了你的心而已啊。即使在亲吻的时候,都是淡然的,再是一些紧张。
还记得曾意正言持地对你说,对一些事情固执得太深从而失了准意。这对我自己来说,更何尝不是一种讽刺,虽然只是固执得想给你更完整一些的爱情。
深夜,雷厉风行,窗外高大的树枝被吹得向一个方向倾倒。
停电了,不二在暗中抱着棉被缩在大床的一角上,埋着头,几乎想要将自己封口。他不是怕闪电瞬间的犀利,不是怕雷雨如鼓浪惊涛。
只是不想要闪电划破这一室漆黑,即使闭上眼,仍感觉到室内忽明忽暗,太脆弱了,那苍白的光仿佛映照着人心最柔软最敏锐的地方,空荡荡的让思念无处可逃。
手冢有不二家的钥匙,不二的卧室门没有锁上。
他走进去,坐在床边上,抬起手拂上不二的后脑,那样轻的碰触。
不二抬头。
白光一闪而过,两双眼睛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