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看几页,再抬起头看向我时神色终于有了些许波动。

“林恩,你在威胁我?”

“我本不想这样。”

我说。

“可这是我第一次威胁你,也希望是我最后一次。如果我妻子真的要在那个该死的阿兹卡班待一辈子的话,我发誓,你那在东欧蹦蹦跳跳的弟弟也绝对要埋尸在苏格兰冻土以下!”

他的眼神骤然凌厉,可未等他开口,我接着说到。

“我知道我不如你,福尔摩斯先生。这件事后我保证为你做牛做马。可你应该相信我对我妻子的忠诚,如果她不能安然无恙的出来,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又过了好久,福尔摩斯笑了一声,“称赞”道——

“那么合作愉快,pri ister lynn。”

从阿兹卡班跑出来以后我动用关系带着她躲了几天,这几天她躲躲闪闪不愿意面对我,因为她觉得她骗了我。

我偶尔单纯的姑娘啊,到底是谁骗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