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脑袋上缠着绷带,太阳穴上贴着膏药的弗立维教授看了看,然后坚定的回答道:“就是她跑得快。”

跑得快?

我跑的也快呀,我在学校的时候可是短跑冠军!

于是纷争开始了。

她向左跑,我也向左跑,她向右跑,我也向右跑,她后退我就向前冲。

但我发现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当我追着她跑的时候,可以追到场地的另一端,而她要追着我跑的时候,却仿佛场地中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怎么也跨不过来。

我连甩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咒语,什么腿立僵停死,什么肿胀变大。

而她只是跟着我不断移动眼神,时而放空,口中好像在计算着什么缓慢增长的数字。

大约过了十几秒左右,我一道飘浮咒过去,她没有躲,反而顺着我的咒语半浮在空中,她衣袖翩翩,袍角翻飞,银绿色的校袍裹挟着自身的阴冷气息。

恍如神祇降世,又或者是魔王降临。

下一秒,她举起魔杖,毫无章法地从胸口向前滑动平直的指向我,然后手腕一抬。

“亮个相吧——三头犬baby!!!”

喂?霍格沃茨办事处吗?

对,我想退学。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大家都想看开头上来就阿瓦达啥的,但如果真的上来阿瓦达,那么这篇也就到此为止了。

好笑的东西我还想细水长流的写,搞笑的点一蹴而就这样的段子大家其实也看过很多了,我还是想写一个稍微真实一点的有剧情的短篇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