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轻声道：“如果我当时愿意听你们的，愿意相信你可以压制深渊，也许你就不会承受那么大的痛苦。”

白落更加不理解了：“可是把我拽到那个世界的不是你，想要杀了我的也不是你，如果要恨我不应该恨虚无么？你为了保住璃月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不是很正常的么？恨你是个什么道理？”

摩拉克斯深深地看着她：“那如果……当时我的是钟离呢？”

白落骤然愣在原地，仅仅只是代入了钟离要杀我的念头就揪心的疼：“我……我大概会很伤心很伤心，但不会恨他。”

摩拉克斯释然的笑了：“也是，毕竟我不是他。”

这样的话由摩拉克斯说出来充满了浓浓的宿命感，白落并不想再沉入其中，便扯开了话题：“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摩拉克斯长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现在他们没法出去，只能等上边的他们发现异样寻找到他们二人再做打算，倒是还有些时间。

殊不知，地面上的情况并不比下边好到哪里去。

第61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钟离和水母联系断开的时候，他正在和凝光商谈。

更准确来说是凝光在试探。

“我有件事想请教钟离先生，这件事从三日前便开始困扰我了。”凝光看起来虚心请教，眼底却有些独孤一掷的神色，这在她身上已经相当少见。

钟离却并不接招：“哦？如果是连凝光小姐都无法解决的疑惑，那在下就更无解决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