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信纸不会再变化后,她才拿起信纸开始阅读:

“亲爱的阿什莉:

希望你在假期的闲暇时间能想起我,我们一家一起去了埃及,我和乔治尝试把珀西关在金字塔里,只差一点儿就能成功,可惜还是被妈妈发现了。

我给你寄来了我们全家的合照,也许你在报纸上已经看见过了,但是我亲自寄来的可不一样。

你会回寄一张你的假期照片的,对吧?整个假期我都靠回忆来画画,这可没有看着真人画画有意思。不过假期嘛,我可以勉为其难接受看着照片画画。

(在这行下面,有一行不一样的字迹写道“他就是想你了!”,阿什莉猜测是乔治偷偷写的,因为每一个字母都非常飘逸,显然写得又快又急。)

……

另外,请不要怪罪金妮没给你写信,因为我希望你最先看到的是我的信,所以把埃罗尔扣下了。

以及,

我很想你。

你的(迟早是),弗雷德。”

她迅速将这张信纸折了三折,虽然知道整个庄园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还是不自在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又犹犹豫豫地重新展开信纸,又读了一遍。

目光在触及到最后那段时像被烫到一般飞快滑过,又再次移到第一行读了一遍。

如果不是艾达忽然出现,告诉她达尔西来拜访,她可能还会重复以上的动作好几遍。

阿什莉深吸一口气,将弗雷德和金妮的信件齐齐收好,又换了一件长袍,对着穿衣镜看了又看,确定自己从外貌上看不出任何异样,才匆匆地跑到会客厅,和达尔西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