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上,格兰芬多长桌前,一群穿戴好魁地奇服的格兰芬多队员们正在听伍德鼓舞士气,就看见一只老态龙钟的猫头鹰衔着一封信,跌跌撞撞地飞向弗雷德。

很可惜,它的准头不太好,最后跌进了弗雷德面前的南瓜汁里。

那封信也变得湿哒哒的,边角染上了南瓜汁黄澄澄的颜色。

“你们瞧见了吗?”凯特眼尖地察觉了异常,“那封信勾了很精致的花边,说不定是女孩子寄的——谁会给韦斯莱寄信?”

“说不准。”蒂朵答道。

要是有姑娘乐意搭理韦斯莱才是见鬼了。阿什莉想。

她一边搅着自己碗里的麦片,一边随意地应道:“说不定是他的妹妹。”

这学期开学前,在对角巷曾经看到韦斯莱夫人身边牵了个小女孩,应该就是韦斯莱的妹妹吧。

好半天没听见人接话,她才纳罕地抬头。

然后对上了弗雷德·韦斯莱戏谑的目光。

他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

阿什莉尴尬到呼吸一滞。

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弗雷德就被伍德拽走了。

“战士们,打起精神来!”

伍德一边精神抖擞地向前走,一边高声呼喊着。

小狮子们目送格兰芬多队的队员离开。

有狂热的魁地奇迷激动地拍着桌子,为他们呐喊助威。

“今年格兰芬多队里一下进了四个二年级生,不知道会不会一雪前耻,赢下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