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放在膝前的手正紧紧攥着校袍,那一块布料被她揉得皱皱巴巴的,张牙舞爪的折痕向四周蔓开。

“没什么。”她后知后觉地松开手,有些不自在地笑。

劳伦没有追问,只温柔地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转头看向球场。

阿什莉也看向球场——准确地说,她是看向了弗雷德的扫帚。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

韦斯莱兄弟的配合还得到了伍德激动的赞扬,她清晰地听见伍德说“我们赢得学院杯多了几分胜算”。

也不知道魔咒究竟有没有生效。

她惴惴不安地回忆当时念完魔咒后扫帚的反应,然后发现自己因为太紧张,压根没有检查魔咒是否成功。

好吧,就算这次失败了,还有下一次。

虽然担心又愧疚,但是在意识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失败的瞬间,她还是难以抑制地有点儿失落。

就在此时,场上状况突变。

“韦斯莱的扫帚好像出了点儿问题。”劳伦疑惑地开口,“那扫帚似乎不听使唤了。”

阿什莉立马看向弗雷德。

果然,弗雷德的扫帚忽然剧烈颤抖,随后开始左右摇摆,他不得不放弃击打游走球,双手控制住扫帚,企图让它镇定下来。

可是扫帚晃动的幅度更大了。

弗雷德不得不抽出魔杖,企图施咒让它安静下来。

就是这样。

阿什莉紧盯着他,心中默默地说:只要他念反咒,扫帚就会马上把他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