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捏了捏男孩子的胳膊,嗯……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养出了些肉,但并不影响她闭着眼胡诌,更何况这也不是谎话。
她一脸痛惜的说:“看小惠瘦的!”
“您可要好好说说伏黑先生啊!”
因为看到死去的爱人一脸痴呆的男人立刻回神,他神经一跳:小怪物第一次见他就一口一个甚尔君的喊着,什么时候客客气气的喊过他伏黑先生!?
这个时候倒装上了!
求生欲使他面对上司的指控时垂死挣扎:“你怎么污蔑人!”
配上一脸冤枉的表情倒像真有那么回事。
可惜伏黑太太显然没有信,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哦?是吗?”
危!我危!
警报狂跳,伏黑甚尔拼命给儿子打眼色:“惠!快给妈妈解释一下!”
然而一向对他爹横眉冷对的男孩子此时竟露出了一副害怕男人的表情,怯怯地把脸埋进了贺楼烛颈窝。
他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伏黑太太的怒火瞬间拔高了一个度。
伏黑甚尔直觉不妙,他难以置信的伸手想勾儿子的后衣领,被抱着小惠的贺楼烛施施然躲开。
暴君顿时有点气急败坏:“臭小子你给我……等等、等等!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
“老婆!桌子太沉了手臂会拉伤!你用凳子打用凳子打!”
“不可以!离婚绝对不可以!”
听着后面呯呯嗙嗙和男人单方面告饶的声音,贺楼烛心情很好的抱着小惠离开,走之前还很体贴的帮他们带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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