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烛。”
他看着黑发红唇,容貌气质都完全戳在他审美上的少女,心中实在非常满意。
“我看过你的资料,钟山烛龙,日月神女。”
禅院直哉神态相当高傲的开口,声音足够让不远处的京都校也听的清清楚楚。
贺楼烛:……
蚌埠住了!公开处刑啊这是!
她取名为烛,本意虽非如此,可阴差阳错却与术式异常契合,久而久之便在神秘侧传出了相当社死的名号。
贺楼烛面无表情,强撑了一波若无其事,等着这莫名找上门来的家伙准备说些什么。
“女人,我禅院直哉认可你的高贵,禅院愿许你下任家主的正妻之位。”
面前的人说着这样的话,却高抬着下巴,语气也傲慢的如同施舍,字里行间‘还不快来跪谢本大人慷慨’的味儿冲的熏人。
贺楼烛:……
贺楼烛:???
她没听错吧!?大清已经亡了一百多年了!
社会主义人贺楼烛当场被震撼,只觉得自己直面了一周目几十年都从未见过的封建残余。
正妻!?不会吧不会吧不会都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国家了还有三妻四妾这一说吧?
贺楼烛一肚子阴阳怪气都还没来及说,面前的金渐层便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她侧头,五条悟站在她身边笑的十分灿烂,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周身的气场不受控的翻涌着,凶唳的宛如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压迫感深重到几乎令人害怕的地步。
他垂眸,墨镜微微下滑,露出像看垃圾一样冰冷的蓝色眼瞳。
“我说你也不要太自说自话了吧。”